展览导览丨莫奔时刻——Maurice Benayoun作品回顾展

时间地点

2024年12月15日—2025年1月13日上午10:00-下午18:00

必威西汉姆联官网美术馆（南京市汉口路22号 必威betway西汉姆联网站鼓楼校区东大楼）

展厅平面图

前言

人工智能的到来让人类更加深刻地理解自身与智能体的关系，也更加迫切的意识到回到一切技术的起点去理解人机关系的必要性：人是如何创造？人又是如何创造另外一个创造者？这也使得当下成为一个特殊的时刻，一个理解莫奔的最佳时刻，一个理解新媒体艺术的最佳时刻。

Maurice Benayoun莫奔是全球最重要的新媒体艺术家之一。他在过去的三十年间一直致力于艺术与新媒介、新技术的融合，以敏锐的艺术感知与深刻的思想创作了一系列作品，并追问：人类何以存在？人类何以此种方式存在？我们何以用另外一种媒介来表达自身？我们何以必须要用这种媒介来表达自身？从虚拟现实到区块链、从个体到城市、从感知到形而上学，莫奔巧妙地尝试各种手段和方式探索着人类感知表达的多种可能性。这是莫奔碳基智能体创造自身的方式，也是他为我们创造了若干个理解新媒体艺术的重要时刻。

此次展览选取了莫奔在各个时期的代表作品，包括了1995年的《夸克斯》，他创作的第一个虚拟现实装置《上帝是扁平的吗？》，以及他的标志性互动装置艺术作品《大西洋底的隧道》，《只管挖吧！》，到他近年开始创作的《价值中的价值》系列。每个作品都最大可能的保持了完成时刻的状态，并根据当下条件进行了新的改造，以更好地嵌入到当下的时空中。

艺术家生平

Maurice Benayoun，莫奔。出生于阿尔及利亚，法国著名当代新媒体艺术家、策展人及理论家。他自幼对艺术和科技表现出浓厚兴趣，擅长物理和数学，并对哲学有一定的理解，选择从事艺术创作，是渴望创造出能够对世界产生影响的作品。莫奔不喜欢墨守成规或随波逐流，不愿沿用传统的艺术方法，而是希望探索新的表达方式。他的作品以其跨越媒体边界的特性著称，从置身其境式的虚拟现实、网络、无线技术到大型城市艺术装置和互动展览。他致力于发现被忽视的视角，并挑战各种传统框架，运用新媒体进行艺术创作。

莫奔在1980年代初期开始他的艺术生涯，最初的作品主要集中在视频艺术和计算机图形艺术方面。他与其他人共同创立了计算机图形和虚拟现实私人实验室Z-A Production，开始探索数字媒介在艺术表达中的可能性，逐渐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在1990年至1993年间，他与比利时图画小说家François Schuiten合作创作了《夸克斯》，这是第一个由高清计算机图形制作的动画系列，获得了无数国际奖项。之后的一段时间，莫奔更多投身于虚拟现实和互动艺术装置领域，他在1995年完成《大西洋底的隧道》。开始发展“批判融合”概念，将不同的媒体类型融合在一起，以创造互动艺术，让观众批判性地思考社会和政治问题。21世纪初期，莫奔主要关注装置艺术与城市媒体艺术。2002 年开始从事由Nabi艺术中心委托创作的关于监控的城市装置《当心！》。2008年，他在上海街头展出了《新视野》，这是一个大型城市装置，将公众转化为二维码，成为城市的基石，这些在亚洲的经历很大程度上促使他决定于2012年移居香港。近十年来他的工作内容重点集中于借助人工智能、机器学习、区块链、脑机交互等新兴科技，开创性地在数字媒体作品中，将人类思想转化为实物，将人类价值转化为数字资产，批判性地探索由媒体或技术突变所引起的当代社会问题，主要作品包括《大脑工厂》系列、《价值的价值》系列等等。

莫奔的艺术成就得到了广泛认可，从1990年代至今，他的作品获“奥地利电子艺术大奖”、“互动艺术 SACD 奖”等在内的二十多项国际大奖。同时，莫奔从1980年代初毕业于美术专业后就开始从事教学工作。从香港城市大学创意媒体学院教授到必威西汉姆联官网讲席教授，莫奔不断的通过教育的方式影响着更多的人。至今，他已经在全球多个知名学府和学术会议上发表超过400场主题演讲。

作品介绍

01Watch Out！

Watch Out！《当心！》

2002-2024 实物装置 Physical Installation

《当心！》是一件集互动性、技术性与批判性于一体的数字艺术作品，通过观众的参与探讨人与世界的复杂关系。作品运用了实时影像与传感器技术，捕捉观众的动作和存在，以直观的视觉语言呈现社会中不可见的紧张关系与权力结构。

在作品中，观众并非仅仅是旁观者，而是直接的“参与者”甚至“目标”。通过动态生成的影像与声音，作品揭示了一个数据监控与全球化焦虑交织的现实。其深层意图不仅在于引发对当代社会技术依赖的思考，更是在艺术中创造一个充满张力的体验空间。

02Conceptual Map

Conceptual Map 《概念地图》

2022 视频 Video Screen

该作品由奥沙艺术基金会制作，在亚洲协会香港中心的尚塔尔·米勒画廊举办的 《价值的形态发生 》展览期间作为《价值中的价值》项目的一部分被首次推出。新媒体艺术与技术无关，对艺术家来说，它是一种催化剂，揭示了当代社会的深刻变迁。作品并没有根据媒介对艺术作品进行分类，而是展示了 40 多年来滋养莫本作品的概念地图。

03Quarxs

Quarxs 《夸克斯》

1991-1993 视频 Video Screen

《夸克斯》是数字艺术领域的开创性系列作品，被誉为世界上第一部完全以3D计算机动画制作的艺术动画系列。由莫奔与他的创作团队完成，这部作品以其超前的技术和独特的叙事方式，探索了科学、哲学和虚构之间的界限。

作品通过“夸克斯”这一虚构的生物群体，揭示隐藏在我们日常现实中的不规则现象，呈现了一个既奇妙又荒诞的平行世界。这些“夸克斯”颠覆了自然规律的理解，挑战观众对科学逻辑的信任，同时充满幽默感与视觉冲击力。

作为90年代数字艺术的先锋，《夸克斯》在艺术与技术融合的时代标志中占据重要地位。它不仅是计算机动画技术的杰作，更是艺术家对不可见世界进行哲学探讨的成果，启发观众以新视角看待现实的构造与边界。

04The Big Questions: Is God Flat?

The Big Questions: Is God Flat? 《 重大问题：上帝是扁平的吗？》

1994  交互软件 Interactive Software

《上帝是扁平的吗?》是莫奔运用3D计算机动画创作的哲学性短片，探索科学、宗教与空间维度的交汇。通过丰富的视觉符号与非线性叙事，这部作品挑战了观众对神性与宇宙本质的传统理解。

短片将观众引入一个抽象且充满几何美感的世界。在这个空间中，时间与维度的界限被重新定义，“上帝是否是平面的”这一看似荒诞的提问转化为深刻的哲学思辨。作品通过数字技术展现了不可见世界的可能性，同时质疑人类感知的局限性和科学的定义框架。

作为数字艺术的先驱之作，《上帝是扁平的吗?》不仅展示了莫奔在技术与艺术融合上的突破，还邀请观众以全新的视角反思存在、信仰与现实之间的关系，是一部发人深省的视觉艺术作品。

05The Big Questions: Is the Devil Curved?

The Big Questions: Is the Devil Curved? 《重大问题：魔鬼是弯曲的吗？》

1995 交互软件 Interactive Software

《魔鬼是弯曲的吗？》是莫奔继《上帝是扁平的吗?》之后的又一部哲学性数字艺术作品。通过3D动画技术，这部短片将观众带入一个充满象征与隐喻的超现实空间，探索恶的本质与形态。 

作品以“恶魔是否是弯曲的”这一问题为核心,将目光转向恶的形态，以复杂、动态的几何形象象征恶魔的流动性与不确定性，从视觉和概念上重新审视我们对罪恶与混沌的理解。作品通过对混沌与秩序的细腻描绘,探索善恶对立背后的哲学思辨，同时暗示恶的存在可能是理解人类世界的一种必要维度。片中复杂的几何形态与动态的空间转换暗示了恶与世界结构之间的关联。通过颠覆性的叙事逻辑与迷人的影像语言，艺术家提出了关于善恶、秩序与混乱的多维思考。 

《魔鬼是弯曲的吗？》不仅是数字动画技术的一次突破，更是一场哲学与艺术的对话。作品挑战观众的认知，鼓励观众从多角度理解现实与虚构的关系。

06Cosmopolis, Overwriting The City

07HK Escape Views, Panoptical Memories

Cosmopolis, Overwriting The City 《宇宙都市，改写城市 》2005

HK Escape Views, Panoptical Memories 《香港避视，全景记忆 》 2021

VR体验，视频投影 VR Experiences, Video Projection

该装置整合了莫奔2005年的作品《宇宙都市，改写城市 》与2021年的作品《香港避视，全景记忆 》。装置的实际展出直径为25米，融合了城市景观、个人记忆与全球化视角，描绘了一个多层次的感知空间，探讨了历史、身份和监视之间的微妙联系。作品致力于通过人们的眼光审视城市现实，以艺术和科学的方式诠释城市化进程，让参观成为一种身体和智力的体验。

参观者进入一幅巨大的、不断变化中的城市全景图。十二个观察望远镜，可以让人们 360° 地欣赏十二个城市环境。因此，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探索七个西方城市和五个亚洲城市。这些场景与人们可能期望看到的旅游景观毫无相似之处，只是通过选择视角来展示主要的城市问题：交通、环境、建筑、能源、健康……

直到后来，参观者才意识到，可以通过 VR 双目望远镜的视角被“捕捉”用于在展览中心创建 Cosmopolis 的全景图，这是参观者相互凝视和视觉体验的成果。

作品的核心是一个互动性的“全景视图”，它以技术和艺术的方式重塑香港的城市地标与日常场景。观众的视线在装置中既是观看者，也是被观看的对象，形成一种观看与被观看的相互作用的体验。

08Just Dig It! 《只管挖吧！》

Just Dig It! 《只管挖吧！》

2016 投影，实物装置 Projection, Physical Installation

《只管挖吧！》是莫奔以虚拟技术和现实互动为核心创作的一件沉浸式艺术作品。这件作品邀请观众通过一个虚拟的“挖掘”行动，在数字空间中探索地球另一端的未知领域，从而构建对全球化、连通性与现实边界的反思。本次展览以视频形式，在钢铁隧道中，探索《大西洋底的隧道》作品。

09Tunnel under the Atlantic

Tunnel under the Atlantic 《大西洋底的隧道》

1995 照片打印 Photo, 2D Prints

《大西洋底的隧道》是莫奔的标志性互动装置艺术作品，被誉为全球首批探索远程虚拟现实交互的艺术实验之一。这条虚拟隧道并非仅仅是地理空间的象征，而是一种文化与记忆交汇的隐喻。作品强调了互动性的重要性：隧道的构建依赖观众的集体行动，而每次挖掘都是一种独特的交流体验，体现了科技作为人类沟通桥梁的潜力。

《大西洋底的隧道》不仅是一项技术与艺术的突破，更是一场关于全球化、记忆与文化认同的探讨。它质疑了地理距离的意义，同时预见了数字技术如何改变人类的交往方式与共同记忆的建构，是艺术史上数字文化变革的里程碑之作。

这些照片是在《大西洋下的隧道》装置的虚拟空间中捕捉的镜头。每一张都是独特的，保有拍摄时的日期和时间。令人惊叹的是，自从1995年以来这些照片的颜色和印刷质感似乎完全被保存下来。他们往往是绘画，抽象图，或者是在第一次挖掘之后的五天会面中特定时刻的记忆。

10The Paris-New Delhi Tunnel

The Paris-New Delhi Tunnel 《巴黎—新德里隧道》

1997 视频 Video Screen

《巴黎-新德里隧道》是继《大西洋底的隧道》后的又一虚拟现实互动装置，进一步深化了关于跨文化交流与技术连通性的艺术实验。通过虚拟技术，这条隧道连接了巴黎蓬皮杜艺术中心与新德里印度国际中心，邀请观众在虚拟空间中共同探索，构建新的文化对话。

与前作类似，这条虚拟隧道让观众通过挖掘行为发掘数字深处的图像、声音与文本片段。然而，《巴黎—新德里隧道 》将重点放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化背景之间的对话上。在隧道中，观众不仅感受到两地文化记忆的碰撞与交融，更参与到塑造这一对话的过程之中。作品体现了莫奔对互动艺术的独特理解：艺术不仅是观看的对象，更是观众与作品共同创作的结果。

这件作品超越了地理与文化的界限，以虚拟现实为媒介重新定义了“距离”与“交流”。作为一场艺术与技术的跨文化实验，它揭示了全球化时代中技术对人类连接与理解的深远影响，体现了艺术家对人类共存与差异性的深刻关怀。

11Emotion Winds

Emotion Winds 《情绪之风》

2014 投影 Projection

《情绪之风》探索了情感、环境和人类感知之间复杂的相互关系。通过结合风力感应和数字技术，莫奔将情感的无形力量转化为可以感知的自然现象，以“风”作为载体，创造了一种既直观又充满哲理的互动体验。

通过结合全球八大真实风系数据与四大人类情感，《情绪之风》展现了地球上情感的流动与蔓延。该作品基于互联网大数据分析，将3200个世界主要城市的情感数据可视化，形成宛如中国书法与水墨画般自然流畅的图案。

《情绪之风》不仅探讨了情感的流动性与多样性，还挑战了我们对情感的传统理解。通常，情感是隐形的，难以被外界直接感知和量化，而这件作品则通过将其转化为可感知的风，突破了这种局限，让观众在身临其境的互动体验中感受情感的“物质性”。此外，作品强调人与自然的互动与共鸣，提醒我们情感不仅仅存在于人类内心深处，它们也与我们周围的环境和我们所处的世界相互作用与共鸣。

12Neuro Design Station

Neuro Design Station《神经设计站》

2016-2019 交互装置，投影 Interactive Installation, Projection

《神经设计站》是一个交互装置，观众可以通过大脑计算机互动为人类的抽象概念赋予形状，然后将产生的形状转化为实物。该作品通过创造力、认知和情感等抽象建构来审视人类的特殊性，阐明了思想与物质、概念与物体、人类与机器之间的关系。

该作品讲述了人类与机器之间的新型关系。它对人类思想的本质以及人类在控制和升华的物质主义时代的作用提出了疑问。在人工智能时代，人类可能必须了解其大脑力量的具体作用，就像机器人在工业时代充当人类双手的角色一样。

13Morphogenesis of Values

Morphogenesis of Values 《价值观的形态发生》

2022 投影 Projection

《价值观的形态发生》全面的展示了莫奔《价值中的价值》系列作品，包括《神经设计站》、《加密字符》、《城市广告价值》等。《价值中的价值》项目是莫奔对人类价值的探索。通过将价值转化为数字资产，这个项目不仅提供了一种新的价值观理解方式，还通过区块链技术，让观众能够在数字钱包中拥有和交易这些价值，挑战了我们对价值的传统认知。 

14Crypto Characters of Values

Crypto Characters of Values 《加密字符的价值》

2021 实物展示 Physical Display

《加密字符的价值》中8个加密字符是《价值中的价值》项目的一部分，这些VoV代币就像代表人类价值观的字符。为人类的抽象概念赋予一个形状，就像发明一种新的文字，一种新的语言，它是一连串脑力劳动者为完善代表每种价值的 “字符 ”而贡献的结果。它们是三维模型，可以自由转换成二维图像或雕塑或体积装置。为人类的抽象概念赋予一个形状，就像发明一种新的文字，一种新的语言，它是一连串脑力劳动者为完善代表每种价值的 “字符 ”而贡献的结果。

15The Reader & The Interpreters

The Reader & The Interpreters《朗读者与译者》

2021 投影 Projection

在《朗读者与译者》中，莫奔探讨了AI如何识别和解释人类价值观。“朗读者”提出一个问题：我们能读懂人脑吗？而“译者”则识别了单词并对它们进行了探索，在这之后产生一系列关键字，它们作为原始值的扩展。这件作品通过AI识别单词，探索VoV字符和中国书法之间、符号和表意文字之间的相似之处，是对人工智能在艺术和文化领域应用的一次大胆尝试。

16VoV Trading Platform

VoV Trading Platform 《VoV交易平台》

2019-2022 交互网页 Interactive Web Page

《VoV交易平台》在亚洲协会香港中心画廊举办的《价值观的形态发生》展览期间首次推出，由奥沙艺术基金会制作。

如果我能监测各国的价值观，是否能更好地了解他们的战略和行动？《VoV交易平台》实时告诉观展者交易如何比他们的股票旗帜形态技术图更好地描述社会。它现在是《价值中的价值》艺术网站的仪表板。

17The Periodic Table of Values

The Periodic Table of Values 《价值周期表》

2022 交互网页 Interactive Web Page

《价值周期表》在亚洲协会香港中心Chantal Miller画廊举办的《价值观的形态发生》展览期间首次展出，由奥沙艺术基金会制作，是《价值中的价值》项目的一部分。

VoV收藏者会精心挑选他们想要收藏的VoV NFT，这些VoV NFT最终代表了他们的个人价值观。正如我们可以对构成宇宙的物质进行分类一样，它将人类的价值进行分类，不是基于它们的原子量，而是基于它们在集合中的亲和力。这件作品提供了一种全新的视角来理解和分类人类的价值，是对传统元素周期表的一次创意重构。

18Transactional Poetry

Transactional Poetry《交易诗歌》

2019 投影 Projection

在这个世界上，人类的交易大多适用于人类的价值观，隐喻存在于这些价值观的句法表述中，我们可能会发现非常奇特的真理层次，这些真理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变得有意义。

在VoV上进行的每笔交易或易货贸易都会自动转换并解释为短语，显示在VoV主页上。

《交易诗歌》是从《价值中的价值》项目上发生的实际交易中自动生成的。它代表着莫奔对人类交易和价值观的深刻反思。《交易诗歌》将人们的交易行为转化为诗句，探讨了金钱、权力、时间和诚信等价值观在现代社会中的作用和意义。

19City Ads Values

City Ads Values《城市广告价值》

2022 投影 Projection

《城市广告价值》是《价值中的价值》项目的一部分。该作品展示了城市如何通过公共传播和商业广告来设计和规定价值观。同时也是向那些在城市上空发表言论的艺术家们致敬，如 Jenny Holzer、Barbara Krüger、Krzysztof Wodiczko等。

20AI Think Therefore AI Am

AI Think Therefore AI Am《人工智能思则人工智能为》

2022-2024 视频 Video Screen

《人工智能思则人工智能为》(也称“Flo d'Am”)是一段包含35幅肖像和人工智能生成的叙事的视频。有了人工智能，那些质疑自己身份的人可能会找到新的答案。 我们与历史、文化、地理和社会背景的互动可以更准确地呈现我们的存在，可能唯一的肖像并不是定义我们的最佳方式。该作品提出一条介于小说和诗歌之间的叙事线索，应被理解为对个体故事的虚构解读和对内在自我的挑战性诠释。感谢人工智能，那些质疑自己身份的人可能会找到新的答案。

展览信息

艺术家：莫奔 Maurice Benayoun

策展人：陈静 Chen Jing

艺术家助理：王潇、林梦君、陳顯宗、曾子芮、武欣晔

Artist Assistant: Wang Xiao, Lin Mengjun, Chan Hin Chung, Zeng Zirui, Wu Xinye

策展助理：郑昕奕、庞思睿、姜蕴芳、毕书珺、张富杨、冷筱妍、王家栋、唐震、刘雨鸣、张云想、邵可涵、唐欣洁、黄佩宁

Curation Assistants: Zheng Xinyi, Pang Sirui, Jiang Yunfang, Bi Shujun, Zhang Fuyang, Leng Xiaoyan, Wang Jiadong, Tang Zhen, Liu Yuming, Zhang Yunxiang, Shao Kehan, Tang Xinjie, Huang Peining

主办：必威西汉姆联官网 必威betway西汉姆联网站艺术与科技研究所

Organized by School of Arts, Nanjing University, Research Institute of Art, Science and Technology at School of Arts, Nanjing University

协办：必威betway西汉姆联网站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 必威betway西汉姆联网站人文社会科学双创人才实训中心

Collaborated with School of Architecture and Urban Planning, Nanjing University, Training Center for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Innovation, Nanjing University

感谢：必威betway西汉姆联网站本科生院“本科教学联合创新实验室”项目支持

Thanks to the Undergraduate School of Nanjing University

图文：姜蕴芳